『你是誰，人類嗎？』
『不，但我也不是妖怪。』
『既然這樣，你幹嘛來救我？』
『那並不重要，我只想問你，想不想逃出去？』
「岳芹！」因為感覺到她腳步的急躁，唯軒先是拍了她的肩膀，才輕聲提醒。
「又沒人。」岳芹也小聲回應著，又走了起來。
才踏入室內，其中的昏暗就讓唯軒差點想使用發光靈能，但考量到不能引起騷動，還是忍耐住了。畢竟賞金獵人的工作，向來與救援無關，就算摸黑行動，通常也只是為了不想招惹太危險的懸賞目標，這樣的工作，是讓他不太習慣。
不過，或許也不只是這樣。
雖然就經驗而言，他應該比岳芹資歷更豐富，但天生條件的限制，可就沒法如此輕易克服了。
畢竟，岳芹是人妖混血。
要說從未想過彼此的區別自然是不可能的，但就是這時候，唯軒才察覺，他確實很久沒想起這件事了。即使，每次岳芹都拿這點來提醒他。
前方的岳芹忽然停下，讓唯軒稍微邁開步伐走到她身旁，然後費了些精神才勉強看清，前方走過的三個妖怪。
沒問題，他們的妖力不強，就動作來看，也只是在進行例行的巡視而已。
確認他們離去後，岳芹又動了起來，讓唯軒儘管在內心嘆氣，但也只能趕快跟上。
或許叫他困擾的不是救援行動本身，而是要阻止岳芹過度衝動的舉動。
但假使負責這個樓層的守備都是這種程度的妖怪，就算他不出手大概也不要緊，但對方畢竟是「Lorph」，根本無法掉以輕心。
而且比起這邊的救援行動，叫他更加在意的是Bin那邊。
可以確定從靈委會機動隊的特別小組解散了之後，卓梓渭仍持續與他們保持聯絡，由於是不能浮上檯面的事情，冒著危險也要這麼做的理由，恐怕是因為他們正在執行的事情，根本不能透過靈委會來進行。
汪子域怎麼想不知道，但依Bin的老練，應該也猜著了他會察覺這件事情，只是，衡量卓詣筠這邊的狀況，加上覺得自己得知這個情報無法構成威脅，所以才同意他們參與。
不，畢竟那個人的實力深不可測，而且以他做過的事來說，隨便殺掉一個情報商人後輩大概不算什麼。
『對了，唯軒先生，為了避免你想太多，我先說一下，我們這邊要做的事情只是關掉底下的機關，不是要殺人放火喔！』Bin的通訊忽然傳來，又兀自切斷，讓唯軒愣了一下，甚至連腳步也停了下來。
「怎麼了？」岳芹轉頭看他，細聲問著。
「沒事。」因為感到火大，唯軒回應的口氣不太好。
就算是前輩，把自己當孩子耍還是讓人覺得很不高興。
『你想插手我是沒意見，畢竟也不關我的事，但我還是要先提醒你，Bin先生他，對於會添麻煩的傢伙，可是會毫不留情的排除的。』
『你在開玩笑吧？』
『不，我畢竟也是跟著Bin先生長大的。』
真受不了，果然是誰的徒弟就是誰的樣子，還說什麼怕自己會想太多，根本就只是想讓他更加煩躁而已。
只不過，明明是如此相像......。
唯軒的思緒因為岳芹停在預定的地點前方，而被打斷。
岳芹沒開口，只是手在門上的結界邊比劃，而唯軒則是手擺在腰間的暗器小盒上，向她點頭。
岳芹沒有直接解開，而是謹慎的瞄了一旁，進行最後一次確認後，才迅速解開結界，然後確定那破舊的木門沒上鎖，又小心用靈能試探之後，才打開門。
真是的。
自己這個負責護衛的人，怎麼可以先被無聊的思緒打亂了。
唯軒在內心暗罵著自己，然後邊退入室內，邊將結界復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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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剛才何必那樣挑釁？」站在機房裡，子域邊操作著筆電邊問道。
「我只是把事實說出來而已，何況他應該是覺得就算被我殺掉也不奇怪，畢竟我真的殺了不少人嘛！」Bin則是邊找著預定的目標機器並不時留意監視畫面，邊回答道。
「......。」子域對於這句玩笑話，卻是完全笑不出來，並且因為覺得有些不快而瞪了他一眼。
不過，就外人看來，確實是如此。
「結束之後，我們先在這邊待一下吧，以防萬一。」
「你不是都把鑰匙交給白唯軒了？」
「就是因為這樣，才要做好準備，畢竟會去那裡的不見得是梓渭，如果是與燕，可就麻煩了。」
「為什麼？白唯軒也就算了，顏岳芹也算是秦家人吧？」
「畢竟是秦峰因的女友自己決定的事，這件事根本沒人承認，再說，靈域偵探本來就討厭妖怪。」
「這是偏見吧！」
「靈域偵探原本就是充滿偏見的生物啊，梓渭還算是比較不正常的。」
「這句話還真是嚴厲。」子域苦笑。
「啊，找到了。」Bin笑著把隨身碟插入機器。
「連上了，等嗎？」
「不用，剛才他們進去了，就在你說『這是偏見吧！』的時候。」
「看得到卓詣筠的狀況嗎？」
「看不到，不過倒是看到顏岳芹進去時候的表情。」Bin苦笑道，「希望梓渭不要太自責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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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聞到血的氣味而轉頭，然後因為看見了眼前的景象而差點叫了出來。
深吸一口氣，我衝向靠在牆邊被綁住的詣筠，先解開下了咒念的繩子，確認他還有呼吸，才開始替他的傷口進行治療。
右手前臂與兩邊大腿內側都有多道深可見骨的刀傷，地上不少血跡不用說，身上也有不少被踢或揍的瘀傷，能夠受了這麼多折磨仍然活著，大概是因為他們還是有進行一定程度的治療，但目的只是為了讓他暫時活著而已。
不過，大概什麼情報都沒拿到吧！
也是因為這樣，那些新傷有變本加厲的趨勢。
我忍不住右手握拳，然後因為唯軒握住我的手，而有些驚訝的轉頭看他。
大概就在我生氣得快要失控的時候，他已經來到我身邊，這時候也蹲在詣筠的左手邊。
「我知道。」我明白他想說什麼，所以在唯軒開口之前，先這麼說了，然後再低頭專心治療，「你專心找離開的方法吧！」
「我剛才看過了，牆上都是相當複雜的咒，解開要花不少時間，倒不如從外面出去。」
「不行，詣筠他很虛弱，那樣有風險。」
「不然我設法拖住那些傢伙，你帶他走就好，反正只要送你們離開，我怎樣都可以想到方法逃走。」
「在我幫詣筠進行應急治療的時候你再試試，不行就那麼做。」儘管不想同意他的提議，但目前確實也只能這樣。
「那就這樣吧！」唯軒的表情似乎有點意外，但畢竟不是猶豫的時候，他於是起身，但卻忽然停了下來。
「怎麼......。」我因為察覺他停下的原因，而轉頭看剛張開眼的詣筠，「詣筠！」
聽不到他的聲音，畢竟他的狀況真的很糟，這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至於唯軒，則是再度蹲下，感覺著詣筠在他手上寫了什麼，而沒出聲。
「用這個嗎？」動作停下時，唯軒問道。
「嗯。」連這麼出聲都很勉強，他又閉上了眼，呼吸也變得急促。
唯軒站了起來，對著正前方的牆壁施咒，然後因為上頭的結界被解開，而嘆了口氣。
還真不愧是梓渭先生的兒子，碰上了這麼恐怖的事情，竟然還能如此冷靜。
「走吧！」在牆上施下空間咒術，唯軒轉身看我。
我小心揹起詣筠，走向他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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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詣筠他沒事吧？」
「身上的傷沒事。」Pheb面對著房門邊的重毅說道，「反正你也不是真的關心，是吧？」
「身上的傷，我原本就不擔心，也大概聽梓渭說了狀況。」
「那邊也沒事，雖然我弄不懂那小鬼怎麼辦到的。」
「呈海，能夠單獨談談嗎？」
「我們已經沒什麼好談了吧！」
「我沒想到岳芹會想這麼做。」
「因為白唯軒在，我根本不擔心，上次也是多虧了白唯軒。」
「呈海！」
「還真難得看你這麼失控呢，大經紀人。」Pheb冷笑，然後正視著他，「外表的傷只要有救就不要緊，心裡的傷可就難說了，一路看著梓渭，你應該也很清楚我在說什麼吧！」
「你打算說什麼？」
「就是這樣，不要猜測我的想法，不要試圖認為我到底打算計畫著什麼，因為在算計的人一直都是你。」
「......。」
「岳芹是我的孫女，就算你想，也搶不走。」
「我沒有......。」
「不管是為了保護誰，那根本就不關我的事。那孩子也很堅強，而且身邊也有值得信賴的人，跟峰因那時候完全不同。」打斷他的意圖辯解，Pheb的表情卻變得稍微溫和了些。
「你希望我怎麼做？」
「告訴她實話，反正，那不會改變你們的關係，更不可能改變她與秦家的關係。」
「呈海，我們還是朋友嗎？」
「重毅，你以為我幹嘛還留在『Woway』，明明我這麼討厭你女兒？」Pheb說著，這次，倒是笑了。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「Lynnax小姐，一段時間沒見了。」姊妹倆在女孩面前坐下，地點還是在靈委會的安置地點內。
據說，靈委會打算繼續保護女孩一段時間，再視情況讓她離開，但或許也還在調查女孩，以及討論相應的處置吧！但無論如何，那些都不是可以問得出來的。
只不過，就算知道靈委會打算傷害女孩，這或許也是女孩應得的。在那日與靈委會長談話之後，其華有這種感覺。
「你們好。」女孩的表情有些僵硬。
「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？」
「什麼問題？」女孩答得過快，讓提問得其華忍不住笑了。
「你一開始就知道其茵是靈域偵探吧？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又是個太過急切的否認。
「你要利用其茵無所謂，畢竟，也有不少討厭妖怪的靈域偵探，就像那些靈域偵探對妖怪們帶著偏見一樣，你會認為其茵跟他們一樣，也是沒辦法的事。」
「少說漂亮話了！」
「我們大概不會再見面了，但無論如何，我們很高興你沒事，也完成了你的願望，即使，你失去的再也無法拿回來了。」其華說著，旋即露出苦笑，「當然，這句話大概還是會被你當成是漂亮話吧！」
「你們到底在想什麼？」
「剛才姊姊說的就是我們想的，但是，既然你不相信，我們的對話也沒必要繼續進行下去了。」其茵開口說道，然後站了起來。
「再見，保重。」其華也接著站起，然後姊妹倆一同轉身開門，踏出室內。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傍晚時分，位於地下室的情報酒吧「潔思」店門被男子打開，然後在狹窄的室內挑了正中央的座位落座。
「一杯『花蜜』。」男子對著吧檯內說道。
「這邊才沒這種東西，那只是我亂調的。」
「那麼，一杯店長亂調。」
「店長才不在。」被稱為店長的男子瞪了他一眼，卻還是轉頭取久。
「Ring，我跟岳芹告白了。」
「那不關我的事吧！」
「或許是吧，只不過，我想告訴你這件事。」
「我什麼都沒聽到。」
「第一次去『Lorph』救她的時候，我對她大概還沒那種感覺，當時就只是覺得無法放著她不管，畢竟，她很像過去的我。」男子苦笑，「然後，雖然只有那麼一回，她跟我說謝謝，說我做的不只是救了她而已。」
「我可沒興趣聽你分享自己的愛情故事喔，唯軒先生。」被稱作Ring的男子將調酒擺在唯軒面前，一臉不快地瞪著他。
「但是，被拯救的人其實是我，證據就是，我冬天會發作的毛病，在喜歡上岳芹之後，總算是好了。」唯軒露出了笑，「還有，明明很討厭妖怪的我，卻跟你這個人妖混血變成了朋友。」
「我可沒當你朋友的榮幸呢，唯軒大人。」
榮幸嗎？這句聽來像是諷刺的話語，卻其實是他的真心話。
唯軒因為明白Ring的意思，也只能露出苦笑。
「今天的酒很好喝。」
「聽唯軒大人這麼讚美，我可是覺得很可怕。」
「昨天，我跟雅菲姊說了，我決定接下『Last』，所以，以後我們是對手了。」唯軒說道，「不過，就算我不主動說，這件事你應該遲早也會知道。」
「既然知道，你幹嘛跑這一趟？」
「我是來喝酒的。」
「你工作的時候喝得夠多了吧，小心酒精中毒。」
「以後不會了。」
「什麼意思？」
「我接下『Last』，是以白唯軒的身分，而不是『菲』的身分。」
「這樣好嗎？之前迷戀菲小姐的男性們，可是會心碎的，何況，這也與『Last』的情報來源相關吧？」
「倘若必須以那種手段獲得情報，也就太愧對師父的教導了。」唯軒說到這邊，露出了笑，「Ring，我還以為你並不那麼好奇。」
「陪常客聊天也是我身為『潔思』酒保的工作之一，若唯軒大人覺得煩，我就不打擾了。」Ring只是故作模樣的這麼說著，便又轉身去整理原本就很整齊的酒櫃，讓唯軒忍不住在內心嘆氣。
不過，好歹不會迴避對話，與當初相較，也是進步了不少。
「Ring，今天有咖啡嗎？」喝光了調酒，唯軒輕笑著問道。
「若唯軒先生不介意比『Past Coffee』的難喝一千倍的話。」
「請給我一杯。」
儘管很小聲，唯軒聽見了Ring的嘆氣，於是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真希望，有朝一日可以與岳芹來這裡，以情侶的身分。
儘管，那大概還要等很久。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「顏岳芹，我們可以談談嗎？」當施虞楠這小鬼在我身邊坐下時，我剛要吃晚餐。
這裡不是靈域偵探會出入的地方，只是個普通的速食店，你就知道我有多麼無奈了。
不，我當然有感覺到這小鬼在跟蹤我，但我以為有上回的教訓，他應該會收斂一點，卻沒想到他連頓飯都不打算讓我好好吃。
「只要五分鐘。」大概是我一臉不爽，他補充道。
「說吧！」我嘆了口氣，蓋起剛打開的漢堡，示意他落座。
「謝謝你救了詣筠。」
只是這樣？這小鬼竟然不是來找碴的。
看起來這次沒保護好詣筠，還讓他受了重傷，是夠讓虞楠得到教訓了。
「我們做的只有從那邊把他帶走而已，而且由你來道謝也蠻奇怪的。」
「我知道還有白唯軒，但『Last』應該不歡迎我，所以只能拜託你轉告了。」虞楠這麼說著，這小鬼老實的時候讓人真不習慣，「而且，我道謝的理由很簡單，如果詣筠因為這樣而死了，我一定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。」
明明比詣筠小了三歲卻總是直接叫名字，我記得小的時候，因為詣筠學習跟不上大家，所以虞楠不怎麼尊重他，但是現在還是這麼叫，大概就只是因為他們很親近吧！
只不過，經過了這次的事情，我其實有點在意梓渭先生到底是怎麼打算的。
「雖然這不是我能過問的事，不過，詣筠會怎樣？」
「什麼怎樣？」
「他會繼續留在靈委會嗎？」
「那還用說嗎？」他的口氣忽然變得有點衝動，我搞不懂他在生什麼氣。
「那只是我的感覺，悅凡女士，不是一直很反對他待在靈委會嗎？」
其實這不是我的感覺，而是我從諾筠那邊聽見的。
「那是因為舅媽她不知道詣筠有多天才，他做的事情我根本就做不到。」虞楠這麼說完之後，才好像察覺自己說溜了嘴似的，卻接著遷怒般的瞪了我一眼。
這個小鬼還真是老樣子。
「我知道喔，畢竟，梓渭先生請他跟蹤其華的事情有事先告知我，而放唯軒進去那棟公寓的事情，我也知情。」我吸了口配漢堡的可樂，然後這麼說道。
「顏岳芹，你討厭我嗎？」
「不討厭也不喜歡喔，雖然是很受不了你的臭屁跟自大，但依你的年齡，能有這樣的表現也算是很不簡單了。」
「應該沒人跟你說過，詣筠他是怎麼告訴我們他被囚禁的地點的吧？」虞楠說著，表情變得很嚴肅，「他設計了一個很特別的符咒，只要他在身體上畫咒，另外一邊的人發動就可以在不被察覺的狀態下，用想的『對話』，但那個時候，『Lorph』那些混蛋，應該已經在對他刑求了。」
因為是用「想」的，只要內心有一點動搖，內容就會相當混亂吧！
而雖然料想到「Lorph」不會善待詣筠，但大概也沒人想到，他到底遭受了怎樣的對待。不，就算是我，在親眼看見那幕之前，也想像不到。
「你說的大概沒錯，我太自大，以至於沒保護好詣筠，如果要讓詣筠繼續留在靈委會，我也需要有一定成長才行。」
「你沒必要特別跟我說這句話吧？」
「當然有必要，你大概沒感覺到，不過，梓渭舅舅原本是希望你可以加入靈委會，甚至成為他的左右手的。」
「這件事我是有感覺到，但那只是打算利用我的血統而已。」
「才不是那樣，其他人或許是這麼想，但舅舅要的是你的能力。」虞楠這麼說完，就站了起來，像是任務達成一樣的離開。
說好只要五分鐘卻說了一堆，讓我也只能對著稍微變冷的漢堡跟薯條嘆氣，然後目送那個臭屁小鬼的背影。
不過，聽他說了那些，也讓我多少可以理解，過去他對我的敵意來源是什麼了。
總覺得，我被討厭得莫名其妙。
<待續>
(by 優加)
回覆刪除雖然看起來好像是岳芹超級木頭沒感覺到唯軒對她的愛，不過其實當然並不是這樣，只是岳芹一方面喜歡唯軒，一方面又很害怕，是一種超級複雜的心情。
但講是這樣講，描述這邊有點曖昧的狀況，其實也讓我寫得蠻開心的，雖然又覺得心情有點複雜。
然後這邊的Bin高深莫測真的超級帥，雖然《解靈》故事那邊也差不多，但因為要寫跟詣筠還有Ring的相處，多少還是會透露一些他的真實想法。
唯軒雖然也當了不少年情報商人，但碰到這個老前輩，確實就只能像個小朋友一樣一直被耍。不，其實就算面對大前輩Tencure，Bin好像也沒有屈居下風就是了，雖然是Tencure自己先耍幼稚的XD
離題了抱歉。
詣筠這邊其實我一度猶豫到底該不該寫清楚，但不寫又不對，所以還是寫了。
所以不看特別篇只看這裡應該也沒什麼障礙才是。
然後我還是要強調，虞楠真的不是那麼無腦幼稚自大的死小孩，不，死小孩是真的，但他也真的很優秀，只要別跟卓家兄妹比的話(嗯？
這邊其實我最困擾的是怎麼處理梓渭的心態，不過這就真的只能丟去特別篇苦惱了，這邊反正不重要就算了(喂！#
至於「潔思」那邊，我們還在猶豫到底該提Ring的事情多少，但總之，請先當成他是唯軒的朋友就好了www